莫名其妙的原耽生子脑洞

古代架空,非ABO,私设世界观,男人可以怀孕,但受孕率远不如女人,所以大部分家庭还是夫妻,尤其是上流社会的家庭。

超级宠溺的攻,大概非常狗血了。


花凝是扬州万花楼的头牌,卖艺不卖身的清倌,却偏偏爱上一个穷书生。书生家徒四壁但饱读诗书、文采斐然,用一首诗赢得了花凝的心。两人暗通款曲,在一间破庙,当着佛祖的面灵肉相合,书生承诺,等自己科举高中,就回来为花凝赎身。

过了两个月,书生进京赶考,花凝发现自己竟有了身孕。他算着日子等书生回来,可考试结束许久,书生依然杳无音信。怀孕四个月后,花凝的肚子瞒不住,只好对老鸨说出了实情。老鸨觉得他成了累赘,就搜刮了他多年的积蓄,把他赶出了万花楼。

花凝仍然心心念念书生,怕他在京城出了什么事,当了仅剩的一块家传玉佩,去京城寻人。

当了京城,他才知道书生高中了状元,还当上了驸马。书生为了平步青云,抛弃了他。

花凝万念俱灰,他怀着孕,长途跋涉,又遭此打击,一下承受不住,晕倒在驸马府的门口。

醒来的时候,他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,旁边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在给他把脉。原来,那天礼部侍郎前去拜会驸马,正看见他晕倒,便将他救回了家中。

礼部侍郎名叫怀安,容貌俊朗、气度不凡,年仅三十,已官居三品,前途无量。怀安之所以救花凝,除了本性善良之外,还有很重要的一点,三年前,他在朝中受到排挤,为了散心下扬州游玩,进了万花楼,当时花凝在楼上弹琴,他在楼下的人群中,对他一见钟情。可当时怀安自身难保,又怎么敢谈爱,只好带着遗憾离开。

怀安没想到,多年之后,他们还能重逢。

花凝怀孕五月有余,孩子已经不可能打掉,怀安让花凝在他府中养胎。他没有追问花凝孩子的另一个父亲,只对他百般照顾。男子怀孕反应较大、持续时间较长,花凝经常整夜整夜睡不着,怀安也陪着他、安抚他。

花凝对怀安十分感激,但又觉得受之有愧,一天问他是否对自己有意,怀安承认,花凝便主动邀他共赴云雨。

怀安说:“花儿,我心悦你,才对你好。你若一样,当然最好,可你若只想报恩的话,还是不要委屈了自己,我不是挟恩之人。”

花凝深深感动,红着脸点点头,表示自己是心甘情愿的。

怀安过去没有经验,更遑论对象是个孕夫,他行事万分温柔谨慎,还时刻护着花凝的肚子,其实并不很尽兴,但内心的满足远大于身体的满足。倒是花凝,孕期身体敏感至极,被他弄的欲仙欲死。

事后,怀安抱着花凝,道:“花儿,嫁给我吧。我用八抬大轿抬你过门,等孩子出生,他将是侍郎家的公子,他可以姓花,也可以姓怀。”

花凝连连摇头:“我不配,我只是个下贱人……怀郎应当迎娶一位才貌双全、门当户对的大小姐才是。”

“论才貌双全,大小姐哪里比得上你,一首琴曲,惊鸿一瞥,把我的魂都摄走了;至于门当户对,我不需要,我只要你。”

花凝心花怒放,答应了怀安的求婚。怀安知会双亲,父母以为花凝肚里的孩子是怀安的,自然同意婚事。不过花凝身子越来越重,不宜操劳,婚礼定在了他生产之后。

怀孕八个月后,花凝自己行动不便,怀安便经常搀扶着他走,两人在院子里赏花弄月,幸福惬意。花凝不舒服,怀安就亲自给他按摩腰部。

临盆那日,花凝肚子忽然阵痛不止,怀安立即唤来大夫和稳婆,准备接生。花凝疼得直哭,不愿怀安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,让他出去,但怀安坚持陪在他身边,紧紧握住他的手。看着他苍白的脸色,听着他凄厉的叫喊,怀安心如刀绞,恨不能以身相替。

许久,房间终于传来了婴儿的啼哭。

花凝产后虚弱,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,就晕了过去。怀安命稳婆和乳母照料孩子,自己坐在花凝床前,低头吻了他一下,轻声道:“花儿,辛苦了。”

自己的爱人为别人生孩子,换了谁都多少生气,可怀安,他对花凝根本动不了气,更不可能去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置气。

花凝做月子期间,怀府上上下下都在操办婚事,唯独他不必操心。他和怀安分房而睡,难免寂寞,夜里时常胡思乱想,觉得自己对不起怀安,怀安给了他最好的,他却无以回报,想到这儿,不禁垂泪。怀安发现他状态不对,大概是产后抑郁,又一阵好哄。总之,他对花凝有用不完的耐心和缱绻柔情。

孩子三个月大后,他们举行了婚礼。怀安身为朝中重臣,来参加婚礼的大小官员数量众多,公主和驸马也在其中。两名男子成婚没有盖头,拜天地的时候,花凝和宾客席的驸马偶然对视,瞬间认出了彼此,花凝僵在当场,直到司仪喊“二拜高堂”,怀安拉了花凝一把,他才回过神来。

驸马这边更是震惊,算下日子,侍郎的小公子极可能是他的孩子。他不明白怀安与花凝如何走在一起,又怕花凝抖出自己抛爱弃子的丑事,借怀安来报复他。

洞房之夜,花凝在自己身上用了些助兴之物,欲给怀安一个极乐之夜。怀安长久的期盼与等待,终于彻彻底底抱得美人归。

次日,花凝对怀安坦白了过去的一切,包括驸马的身份。怀安问他,是否想扳倒驸马,花凝拒绝了,怀安以为他对驸马残情不忍,略微伤感,可花凝说,是不愿他得罪皇亲国戚,影响仕途。

“我现在很好,我有你,过去算的了什么呢。”

“是啊,过去算的了什么呢……”怀安也释怀,“不管这小子从前是谁的儿子,现在,他是我的儿子。”

怀安还派人去花凝的家乡,把当初他当掉的家传玉佩买了回来。

然而,怀安突然娶了一个青楼男子,还是先生子后成婚,与他一向清正君子的形象不符,朝中一些政敌借题发挥,攻讦他品行。皇上虽信任怀安的能力,但碍于颜面,也不多亲近他了。

这些事情怀安瞒着花凝,但花凝道听途说,通晓了大概。他十分难过,自己到底成了怀安仕途的阻碍,又因为怀安默默承受流言,什么都不与他商量,更觉得自己像个累赘。当天,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吵架。

冷静下来之后,怀安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花凝虽嫁给他,仍是七尺男儿,自己不该一味摆出保护的姿态,应该和他共同面对、风雨同舟。花凝也反思,自己在怀安心烦意乱之时给他添堵,不识好歹,主动前去道歉,两人迅速和好。

怀安开始告诉花凝朝堂之事,询问花凝的意见,花凝初时不懂,在怀安的教导之下,也变得通透起来。渐渐地,过府的各路人士都觉得侍郎夫人大方、得体、聪慧,再无人议论他的出身。皇上也不再避讳,提拔怀安当了礼部尚书,官居二品。

一年后,花凝怀了怀安的孩子。怀安大喜过望,男子怀孕不易,能怀一次的已属少数,他本来已做好二人没有结晶的准备,可花凝给了他惊喜。不过另一方面,怀安又怕花凝再受一次怀胎十月之苦,好在花凝和他一样喜笑颜开,经常抚着肚子,对未来充满憧憬。

“我何德何能,遇到你这样的夫君。”花凝倚在怀安的怀里,感慨道,“简直像一场梦。”

“不是梦,是爱。”怀安说,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
得遇一人,否极泰来。


脑洞一时爽,一直脑洞一直爽。

还希望大家多支持我其他原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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