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耽脑洞之宫闱秘事

这段时间一直提不起兴趣写同人,反而开了两个非常狗血的原耽脑洞,先存一下第一个。


天子和质子的宫闱秘事


故事发生在一个架空的朝代,不要考据。本朝开国皇帝是前朝的将军,某次兵变黄袍加身。前朝皇帝主动禅位后,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大,开国皇帝给前朝皇帝封安乐王,但同时,为了以防万一,年仅十岁的前朝太子被送入皇宫别院,名为世子,实为人质。质子饱读诗书,才智过人,还懂察言观色,但长年生活在冰冷的别院,缺乏照料,身体一直很差。

另一方面,本朝的太子殿下,天资聪颖,文成武功。十岁那年,他误闯别院,遇见了当时十二岁,发烧神志不清的质子,召了御医为质子医治。质子梦中不断呼唤爹娘,抓住了太子的手,太子忽然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,心生同情与共鸣,在别院陪了质子一天。质子醒来之后,对太子表达了感谢之情。

后来,太子身边的公公告知太子质子的身份,并劝太子离他远点。太子却一通分析,认为对质子示好,对自己和皇上皆是有利无害,令公公哑口无言。传进皇上耳中,皇上也认为有理,更加喜爱太子,同时在别院增加了不少下人,服侍质子。

十五岁那年,太子和一些王公贵族去野外狩猎,邀请质子同行。质子身体太差,其实不适合骑马,但又不敢违抗太子之命,勉强去了。结果途中心口疼,差点跌下马来,幸而太子及时发现,从背后搂住了质子,拉住了马的缰绳。质子本以为太子故意让他难堪,此时见太子不顾危险来帮他,才放下心防,坦言告诉太子自己不适合骑马。太子好心办坏事,感到歉疚,要与质子一同回宫,但质子温声劝他继续,不要扫了大家的兴,并提出自己在旁观摩。太子射箭百发百中,唯独在对准一只怀孕的母鹿时,因不忍放过了母鹿。质子看在眼里,觉得太子心性仁慈,却不软弱,将来可成明君。

狩猎之事往后,太子与质子关系更好,两人常一起吟诗作对。

二十岁那年,太子即位当上皇帝。新皇登基第三天,质子的父亲安乐王去世,由于举国哀悼先皇,安乐王丧礼不能大办,草草安葬。王妃写信通知质子,质子握着讣告无声哭泣,被新皇看到。了解原委,新皇沉默一阵,道:“对不起,我本该放你回家,无奈……”

质子理解新皇的顾忌,自己毕竟身份特殊,新皇有这份心,他已觉得足够了。新皇同样丧父,同病相怜,便请质子至自己的寝宫,坐聊一夜。质子心情郁结,咳嗽不止,新皇没有一丝不耐,亲自端茶倒水,为他抚背。

天亮了,新皇去上朝,临走前嘱咐质子休息,睡自己的龙床。质子开始不敢,但新皇坚持,并霸道的表示自己回来要见到他,质子只好从命。新皇身边的宫女、公公虽然惊讶,也没多想,只当新皇不拘小节。

新皇下朝回宫,见质子躺在龙床上,已然安睡,望着他的侧脸,心中突然一阵悸动。

天子即位三年,精于朝政,善纳忠言。有些国事,他也问问质子的想法,质子常能帮他出谋划策。

天子一直没有选秀、纳妃、立后,于是大臣开始劝谏。天子不贪色,但也知道后宫空无一人不成体统,便纳了两位贵妃,将军的小妹宁妃和丞相的孙女淑妃。

贵妃入宫那日,质子也远远望到,不知为何,心中有些怅然。

天子虽然纳妃,却不临幸,每天依然睡在自己的寝宫。宁妃生于习武世家,自幼骄纵;淑妃则显得识大体、懂分寸,从不主动过问天子私事,一来二去,天子觉得,淑妃该是皇后的最佳人选。

可就在此时,太师献上了一位女子。天子一眼认出,她正是自己的儿时玩伴。

天子八岁之前,连太子还不是,只是将军之子,这名女子是家中管家的女儿,大他五岁,常带着他玩,甚至救过他的命。可后来战事一起,两人便离散了。这名女子告诉天子,自己一直心系天子,所以至今未曾嫁人,明知高攀,也想试一试。天子重义,又回忆起儿时往事,当即纳她为德妃。

天子对德妃是姐弟之情,纳她为妃,也是希望她过上好日子,并无男女之情。但毕竟天子对德妃百般照顾,比宁妃和淑妃亲近得多,朝野便传,天子有意立德妃为后。

质子听到传言,觉得不妙。德妃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,正好阻止了丞相孙女上位,加上太师素有野心,他怀疑太师另有目的。于是,质子面圣,旁敲侧击提出,天子立后当谨慎。

其实天子也清楚,论出身和能力,德妃不配统领六宫,可每次想立淑妃,想到未来,迟早要与她生下太子,延续香火,不知怎么回事,心里总像缺了一块。此时,质子面圣,话中有话,让天子莫名烦躁,一怒之下冲口而出:“世兄又是以什么身份,来管朕的家事!”

质子一愣。天子一向待他极好,哪有这样恶语相向的时候?质子一急,心口疼的病犯了。

天子立刻召来御医,看着质子发白的脸色,急得团团转,一会儿懊悔刚才口不择言,一会儿拉着御医问东问西。直到御医表示“世子并无大碍,陛下不必惊慌”,天子才意识到,自己对质子的牵挂、关怀、爱护,不是任何一位贵妃比得上的。

天子也领悟了,为什么自己对任何女人,毫不动心。

质子稍缓过来疼,天子立刻解释:“朕不是那个意思……其实,朝野流言皆是捕风捉影,朕暂时不打算立后。至于德妃,朕与她……”

不料质子竟说:“不,天子立后,理所当然。早日立后,早日稳定后宫。否则,不仅三位娘娘心存芥蒂,她们背后的势力,也会蠢蠢欲动。”

“可朕不喜欢她们。”

质子望向天子,缓缓道:“陛下是天子,不是寻常百姓,有些事情,总不能随心所欲的。”

从质子的眼神中,天子终于明白,质子动情,早在自己之前,但他不得不忍。因为质子是男人,还是前朝皇族,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,这份心意,绝不可能,也不可以有结果。

天子心里难过,当晚去了淑妃寝宫一通狂饮,发了酒疯,一声声唤质子的名字,唤得淑妃都心尖儿颤,赶紧请了质子来。天子抱着质子不松手,还要亲他,淑妃全懂了,识趣的退了出去。不过,质子终究推开了天子,离开时,淑妃叫住了他。

质子以为淑妃会恼,不料淑妃看的透彻,反而劝他珍惜缘分,难得有情人,何必瞻前顾后,莫待无花空折枝,又坦言自己并不奢求天子的感情。质子愕然,对淑妃印象更好。

醉酒一事数月后,德妃和太师有了行动。他们联手给质子下毒,陷害淑妃。幸而质子久病,对药物敏感,逃过一劫。天子震怒,要处置淑妃,质子却坚持淑妃的清白,并请求亲自调查。天子追问质子为什么信任淑妃,质子最初难以开口,支支吾吾,天子醋意大发,强吻了他。

天子终于明确表白。他说,即使伦理不容,自己也不愿还未尝试,就轻易放弃。

“你说得对,我是天子。既是上天的儿子,没理由上天不待我宽容些。若他老人家叫我遇见了你,却不能与你相守,可不是当父亲的样子。”

质子被他的歪理逗笑,同时也感动,下定了决心——既然天子都不在乎,一无所有的自己,又害怕什么呢?

之后,下毒一案告破,淑妃平反。德妃被太师利用,天子没有严惩她,只降为嫔,从此疏远;太师是幕后主使,但质子考虑到朝堂势力盘根错节,进言天子,不要妄动太师,只警告了他,太师从此收敛许多。

互通心意以来,天子常去别院找质子,或召质子前来寝宫。外人看来是君臣言欢,事实上,的确言欢,却是鱼水之欢,颠鸾倒凤。不过天子顾及质子的身体,不敢乱来,相当温柔。

天子正式立淑妃为后,偶尔留宿皇后寝宫,但和皇后约法三章,无夫妻之实,掩人耳目罢了。天子不在乎被人批评,却不舍得质子被人视作男宠——他是自己的爱人,也是不可多得的良臣。

又三年,一日,一位幽州下级官员夤夜拜访丞相,告发幽州刺史私调牢中罪犯,私自开采金矿,以为己用。丞相上奏天子,天子派遣钦差前往查证。结果查出,幽州刺史的背后,竟是质子二弟与母亲!

原来,安乐王死后,二儿子继承王位,他和母亲均心有不甘,一直策划重夺江山,幽州境内发现金矿,让二人觉得时机来到。二人与幽州刺史合谋,隐瞒了金矿的存在,并调集罪犯前去开采,罪犯不够便随便抓人,欲加之罪,许多无辜百姓死在矿中。挖出的金子,全用来招兵买马、添置军备,如今,安乐王已有了一支力量不小的军队,谋反铁证如山。

谋逆大罪,主犯依法,判的再轻也难逃一死。可三名主犯中,两名是爱人的至亲,让天子左右为难,回避了质子几天。

质子察觉异样,最终从皇后口中,套出事情的来龙去脉。辗转反侧数日,质子面圣,请求处死安乐王与太妃。

“他二人狼子野心,意图谋反,威胁江山社稷,此其一;心狠手辣,害死上百平民,扰乱治安,此其二。若不明正典刑,朝堂上的忠臣良将情何以堪?死去无辜百姓情何以堪?我朝的法律,岂不形同虚设?陛下的天威,岂不荡然无存?”

质子含泪,一字一句。

天子抱紧了他,仿佛要把他,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
天子下令,押解安乐王与太妃进京,赐两杯毒酒,留下全尸。

毒酒,是质子亲自去送的。亲眼目睹亲娘与胞弟魂断,质子终于支撑不住,晕了过去。

“陛下,我,没有亲人了……”

经此折磨,质子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,经常昏迷不醒,御医束手无策。天子放告,延请天下名医,可依然无解。天子心急如焚,没日没夜守在质子床前,魂不守舍,也迅速憔悴下去。

宫中有人议论,说质子为了自保,不惜进言杀母戮弟,罔顾人伦,这个怪病,是上天降下的惩罚。天子震怒,将谣传的太监、宫女全抓了起来,意图问斩。皇后及时赶到,劝天子不可冲动,并提议,让天子亲临神庙,诚心为质子祈福。

天子采纳,朝天而拜:“若有罪孽,请让弟子共担。”

或许真是天子的诚意感动了上天,一位归隐多年的名医现身,治好了质子的怪病。

天子已然二十有六,却无半个子嗣,大臣又请天子多纳嫔妃。天子不堪其扰,干脆宣布,从皇室宗亲中挑选太子,经过一番筛选,立了一个伶俐的小侄子当太子。

小太子认天子为父,皇后为母,因为年纪小,暂时与皇后同住。天子也十分喜爱小太子的灵气,于是往皇后那里跑的次数,较之前多了些。质子初时还不觉怎样,直到一次,见天子亲自抱着小太子,与皇后一同在御花园散步,画面和谐美好,心中不禁泛酸,那日夜里,拒绝了天子亲热的要求。

天子略一思索,通晓其中关节,立刻去哄,表示自己与皇后绝无多余瓜葛,以后要见小太子,也定会邀他同行。

“陛下说笑了,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的母亲,臣算什么身份……”质子说到一半,又渐渐软了语气,“臣……我岂会不信你,岂会和皇后争风吃醋,只是看到小太子可爱,难免感到遗憾罢了。我今日……真的有些乏了,真没生你的气。”

天子把他搂进怀里,亲了一口,柔声道:“没事,什么真的假的,心里不高兴了,你尽管冲我生气。我呀,喜欢哄你。”


大概没有结尾


皇后真的戏太多,神助攻是你没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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